晚上坐在卧室阳台上看浅水湾的夜景时,安夏儿将陆白手中的酒杯拿开,说,“你也别太担心了,lulu现在刚去幼儿园不久,
她需要适应和习惯,而且小宸小玺已经告诉了她不能那么做,我相信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。眼下只希望那个被lulu撞的
人没事就好。”
听称呼,叫那人大树爷爷,难道是个老人?
天,希望对方身子骨硬朗才行啊!
安夏儿安慰着陆白,其实自己心里也汗直滴……就怕对方忌于陆家的权势,不敢作声呢,那他们真是成万恶的有钱人了!希望
明天魏管家打电话去学校问清楚才好。
陆白拧着眉头,“我生气的不是这一点,而是那两小子白天为什么不带lulu去跟人家道歉。很明显,他们想逃避责任,心存着
人家不会投诉他们的侥幸心理。”
他太了解两个儿子了,安夏儿叹了一声,“因为如果被投诉,他们就得陪lulu上两年幼儿园了啊,后果太严重了。你不是说他
们回来后一直不说话么,他们心里也在担惊吧,就怕学校已经打电话来家里了。”
陆白还是寒着张面孔。
“好了,小宸说了他们明天会带lulu去跟人家道歉,你总得给他们一次机会。”安夏儿将温软的手覆在他手背上,“走吧,我想
睡了……”
还是陆白抱着睡,比较有安全感呢,这便是安夏儿对陆白的另一个依赖。
陆白想起老爷子说他父亲回了z国的事,撑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,眉头的褶子加深了一份,“你先去睡,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那快点过来哦。”安夏儿温柔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后,体贴地先回卧室等他了。
陆白打电话给秦修桀,“怎样?”
“陆总,您父亲没有回陆家。”电话里秦修桀说道,“我也向陆家的一个下人打听过,陆家也没有他回来了的消息。”
“继续盯着。”
“是。”
陆白挂电话后,目光看着外面的夜色,浅水湾不论何时都是灯火璀璨,与夜空的星辰争辉相映,如挥笔画出的最华丽盛世之夜
景。
这让他想起很多年前,他还在陆家时,还是陆家的大少爷时,当时他妈咪还在,父亲还在,弟弟陆商也还在,当时的他真是算
得上是一个无忧的少爷。也许就像是现在的陆宸与陆玺一样,只听妈咪的话,那颗叛逆不可一世的心无处安放,只与要让他们
继承家业的爷爷父亲斗智斗勇。
转眼,他亦成了孩子的父亲,心思全然花在庞大的公司事业与家庭之间,以及教育两个儿子如何成材。
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,如是陆宸陆玺再怎么叛逆,他都一定会爱他们,教育好他们,这一世护他们周全!不会像某个父亲一
样……
想到那个男人,陆白的目光再次沉了下去!
而此时s城某一座被租下的高级公寓中。
林尼亚和其他几个人担心地看着坐姿不动如松的头儿,都紧张地问,“头儿,你确定没事?不用去医院看看?没事啊,反正你离
开z国都二十年了,医院不一定有人能认出你。”
“对对。”小段也说,“你看圣兰幼儿园不也没人认得出你么?你还是去医院照个片吧,看有没有受内伤,我看你直接被你那个小
孙女给撞倒了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