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寒心里很明白,光凭着邛县的片面现象,最多只能表示那一个地区遭受到了饥荒,但却不能单单凭此就断定此次饥荒的严重性。
如果他直接就说这次的饥荒,或许会波及到全国很多的地方,估计很难让人相信吧?
毕竟现在的交通及联络方式都太缓慢落后了,他们这边根本就没接收到任何的消息,也还没有任何的征兆证明。
所以,祁寒只能借着列车长的名头了,毕竟在乡下人的眼中,列车长不禁有身份地位,还见多识广。
经常开火车到处跑的人,知道很多地方的事情与局势动向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甚至他都想好了,不管列车长会不会与他保持书信联系,他都要佯装成有联系的样子。
只要打着列车长的名头,他就能更加方便行事了。
比如以后他要提前做个什么,或是知道点什么动向,他的言行举止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了。
一概全推给列车长就行了。
有关‘预知’的事情,他不准备告诉家人以外的人,包括叔爷爷一家,所以对外他们家的一切行事做派,都得找个合理的名头。
而列车长无疑就是最适合背锅的人选,再说以这年头的通讯能力,他完全不担心会有人去查证什么。
“那位列车长真这么说?”
听到是列车长提点的,这下祁德胜也坐不住了,满脸忧色。
饥荒啊!
这可是能害死人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