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三天,荆哲大获全胜。
而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,前三天先把外围全部拿下,第四天就彻底拿下裴云汐,然后用两天的时间好好享受一番。
所以荆哲信心爆棚,在第四天的早晨,他就顶着小帐篷,发起了最后攻击。
一切都顺理成章,荆哲由上半身入手,然后入嘴,接着就在裴云汐半推半就之间,把她下半身的裤子脱了干净。
不过在荆哲火急火燎的要去褪裴云汐的亵裤时,裴云汐一反常态,死死拉着,说什么也不让荆哲褪了。
这就好比买来一头羊,前面又是喂,又是杀又是清理,最后还花了大力气煮好了,结果告诉你不能吃,这谁忍得了?
反正荆哲是忍不了。
好言相劝,裴云汐怎么都不从,这时候荆哲就只能用点非正常手段了,三下五除二,便硬把裴云汐的亵裤给褪了下来。
本来还没脱的时候,裴云汐又是拉又是挡,等真脱下来之后,裴云汐反倒不挡了,浅笑盈盈的盯着荆哲。
而荆哲顿时傻眼了。
“这…怎么会这样?”
荆哲要哭了,去汝州的时候,他开始便有机会对周梓琼一亲芳泽,只可惜大姨妈是拦路虎,好在最后那天,周梓琼的大姨妈走了,才算促成了二人的好事。
可现在,裴云汐竟然…也来大姨妈了!
这时候他才算明白,为何裴云汐之前无论是他做什么,她都半推半就的从了,偏偏今天却殊死抵抗,原来就算荆哲给她褪下亵裤,也做不了什么啊!
于是,荆哲一脸生无可恋的,把好不容易才给裴云汐褪下来的亵裤,又提上了,看到这一幕的裴云汐,捂嘴偷笑。
“说了不让你褪,你还不信!”
裴云汐撇撇嘴,笑着说道。
“四姐,你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此时,荆哲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。
当初在汝州的时候,周梓琼同样来了月事,只不过自己恰好等到了她的月事结束,若是裴云汐也同样如此,今天是她最后一天的话,那他明天同样可以大展雄风。
裴云汐笑道:“昨天夜里来的。你啊,之前不都是很着急的吗?为何偏偏这次这么磨蹭?如果早一些…哪怕是早一天…哎,反正都怪你!”
说着,裴云汐有些幽怨的白了荆哲一眼,她前两天的时候心里还多少有些抵触,但是第三天被荆哲攻克上半身的时候,尤其是他的嘴巴在自己身上…那种滚烫、挠心的感觉实在强烈,裴云汐都做好了献身的准备。
可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,他自己停了。
裴云汐虽然心里着急,可她一个女人,又是第一次,哪里好意思那么主动,只能在心里抱怨一下,现在倒好,他白白错过了机会。
果不其然,听到这个答案,荆哲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心思都有了——作孽啊!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关键时刻提枪上马就是,搞什么行为艺术啊?
今天是裴云汐来月事第一天,所以到江陵这段旅途,对荆哲来说,已经变得索然无趣,往车里一躺,跟死人一样。
裴云汐的心情倒是不错,因为荆哲前三天的表现在她看来还是很满意的,所以一路上依旧有说有笑,只不过荆哲恹恹的,说什么都是敷衍的答应一声,兴致缺缺。
“你是不是从出城的那天,就在谋划着今天这件事了?”